这样的戏,可比唱曲儿更叫人心头窜火。
赵老太太知道事情已成,心满意足地走开了,毕竟她也是被孙子逼得才来听墙角,如果孙子肯乖乖娶媳妇纳妾,赵老太太何必多此一举?
“好了,老太太走了。”
发现祖母一走,赵宴平立即叫停,殊不知他背后已汗湿一片。
阿娇没脸见人,抓起被子将自己脑袋都遮了起来。
赵宴平配合地挂起床隔,完全挡住了她的身影,赵宴平才迅速走回窗下,暗暗地调整气息。
看了两刻钟的书,赵宴平才折回床上,躺下入睡。
阿娇睁着眼睛,一动不动,赵宴平看着纱帐,久久难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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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阿娇醒来,发现赵宴平换上了那身紫色捕头官服,头戴黑色方顶幞头,露出一张冷峻威严的脸,望之令人生怯。
“官爷今日要去衙门了吗?”阿娇扶着床柱,一边穿鞋一边问,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不舍。
她才起来,一头长发略显凌乱,红润的脸上残留枕头压痕,竟也不减她的美貌。
赵宴平侧身系好幞头的带子,道:“一共三日假,已经用完了,我不在家,一切听老太太吩咐,若遇到难决断的事,叫郭兴去衙门找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