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娇只好认命。
饭后赵老太太继续与孙子说话,休息得差不多了,赵老太太叫翠娘去抬水进来。
“到了官驿兴许不方便洗澡,还是在家洗了吧。”赵老太太十分正经地道。
赵宴平权当祖母真是这么想的吧。
进屋关门,赵宴平还是让阿娇先洗。
两人在糊弄老太太这件事上配合得非常默契了,只是阿娇月事才结束,怕弄脏了浴桶里的水,她先舀了一盆水出来擦拭。尽管她蹲在了浴桶一侧,可想到声音都能被官爷听了去,阿娇还是羞得满面通红。
赵宴平吃的是捕头的饭,耳朵比常人更好使,光凭声音就知道阿娇在做什么。
滴滴答答的水声,就像一种酷刑。
当阿娇终于跨进浴桶,赵宴平紧皱的眉头也得以松开。
“官爷,我洗好了。”
赵宴平闻言,面无表情地取下床隔。
阿娇有句话早想说了,此时机会正好,她垂首站在一旁,轻声道:“官爷,既然,既然你也想要我做你的妾,不会再将我送人,那以后咱们继续一人一个被窝,这床隔就不必再用了吧?”
赵宴平朝她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