翠娘:“那隔壁那家到底有没有偷鸡?”
赵宴平道:“偷了,炖熟了,鸡毛也都烧了。”
赵老太太来了劲儿:“毛都烧了,你们怎么断定人家锅里的鸡就是那家丢的?”
阿娇从后院回来,听到这句,也好奇地看向官爷。
赵宴平道:“他们还没来得及吃,丢鸡的人家跑过去闹了起来,把一整只炖鸡也带去了衙门。偷鸡的人说鸡是在山里打来的,养鸡的说丢的这只鸡左腿是断的,大人让仵作去查验,发现鸡腿果然是断的。偷鸡的人还想狡辩,大人要传守城士兵询问,偷鸡的人根本没有出城,不敢对质,招了。”
翠娘笑道:“活该,嘴馋偷人家的鸡,是不是打板子了?”
赵宴平点点头,去后院洗脸了。
赵老太太也被这案子逗笑了,朝阿娇道:“那偷鸡的人也真傻,别的鸡不偷,非要偷只瘸腿的。”
阿娇想了想,道:“可能别的鸡跑得快,只有瘸腿的好抓吧。”
小小的一个偷鸡案,也成了家中三个女人的乐子。
赵宴平洗完脸进了屋,才发现桌子上摆着阿娇的针线筐,还有一件缝制成形的妇人衣裳。
“早上去看过棚子了?”
饭后两人一起来到东屋,赵宴平低声问阿娇。
阿娇点头,眼里都是笑:“看过了,地方挺好的,人来人往好招揽生意,我都想好了,就算沈樱姑娘不方便供货给我,我也要租下来,平时做针线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