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中那情形,直接把阿娇委屈醒了。
或许晚上就是容易冲动吧,听着旁边被窝里官爷规律的呼吸声,阿娇扁扁嘴,突然掀开被子,钻到了官爷的被窝。
赵宴平瞬间惊醒,她像柔若无骨的猫儿一样依在他身上,赵宴平全身僵硬,哑声道:“怎么了?”
阿娇闭着眼睛,脸贴着他胸膛道:“做梦了,难受。”
赵宴平看向纱帐之外,努力忽视那压过来的绵绵软软的份量:“又梦到小时候了?”
阿娇摇头,摇晃的时候别的地方也跟着晃,赵宴平呼吸一重,再穷凶极恶之徒都不怕的赵捕头,此时却被一个娇小柔弱的妾拿捏得不敢妄动。
“那是梦到了什么?”她不解释,赵宴平只好追问。
阿娇咬唇:“我若说了,官爷定要生气。”
赵宴平只求她快点说快点回她的被窝,马上道:“你尽管说,我现在听了,早上便忘了。”
阿娇抬头:“真的?官爷反悔,早上继续生我的气怎么办?”
赵宴平垂眸看她:“要我发誓吗?”
阿娇不要,重新将脸贴上了他胸膛。
她这一抬一贴的,赵宴平不得不握住她抱在他腰间的手,以防她无意间往下挪,碰到什么。
阿娇还当官爷在安慰她,更委屈了,贴得更紧,幽幽地说了她的梦:“……我知道我只是官爷的妾,不该与正室太太争宠,可官爷也太狠的心,太太一进门就彻底不理我了,我一人冷冷清清,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。”
赵宴平终于知道她为何突然钻过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