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都是一些小人物,但也不是权贵之家派人去审问,对方便会全部老实交待,否认可能没有麻烦,承认了反而糟糕。
更何况,赵香云未必流落到了京城。
赵宴平都懂,苦笑一声,为他添酒道:“给大人、侯爷添麻烦了,今晚除夕,去旧迎新,咱们不提那些。”
谢郢颔首,端起酒杯,继续喝了起来。
吃完席,谢郢带着顺哥儿告辞了。
赵宴平站在门外,一直到主仆俩拐出巷子,他才示意郭兴关门,转身往里走。
阿娇已经铺好了被子。
赵宴平洗完脸就躺下了,一身的酒气充满了纱帐。
阿娇感觉地出来,官爷心情不太好,可能是因为赵老太太总怀疑他与大人的关系,也可能是因为旁的什么事。
要不,她继续对赵老太太撒谎去,说官爷已经与她睡了?宁可让赵老太太冷落她?
阿娇不想面对那样的赵老太太。
再看看吧,如果接下来几天官爷还是这么闷闷不乐,她再做选择。
赵宴平只是一时的愁绪罢了,大年初一,换上阿娇给他做的新衣,赵宴平又恢复了平时的模样,虽然不苟言笑,但也不是时时愁眉紧锁。赵老太太也忘了小白脸知县那茬,趁孙子难得休息,每天都笑眯眯的,专拣高兴的事说。
阿娇便心安理得地继续让赵老太太误会官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