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火,阿娇就是沾了泥的小嫩芽,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,快要哭了似的解释道:“我,我太热了,我想拿扇子扇扇风。”
赵宴平虽然问了问题,可他已经没有能力再去分辨她到底说了什么话。
再大的蒲扇也扇不灭他此时的火,再重的誓言也阻挡不了他想要她的念头。
如违誓言,不得好死,那就死吧,反正现在什么也不做,他大概也要死在她身边。
汗如雨下,赵宴平直接将阿娇身上那件没什么用的小衣扯了下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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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堵墙都隔绝不了太高的声音,更何况此时是盛夏,东屋西屋乃至左右街坊都开着窗户睡觉,赵宴平演戏的时候可以让阿娇故意发出声音误导老太太,现在真的发生了,赵宴平反而不想让任何人听见阿娇的声音。
他始终堵着阿娇的嘴,将她的所有求饶呜咽都吞入了腹中。
一场毫无预兆的暴雨,来得快去得也快。
赵宴平松开阿娇,翻倒在旁边,右臂伸到了床外,左手搭在眼睛上,还在重重地喘着气。
他出了一身的汗,阿娇身上的汗更多,自己的,他的,整个人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,一双腿脚终于重新碰到凉席,都能感觉到汗水马上就将凉席打湿了。
阿娇泪眼汪汪地看着头顶的帐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