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候她累了想偷偷懒,便使唤赵宴平帮她按,那家伙嘴上没说什么,但阿娇看得出来,赵宴平很乐意替她效劳。
想到纱帐中的画面,阿娇羞答答地垂着脸。
孟氏第一次听说这种道理,眼神发亮地问“怎么按?”
都是女子,又是再熟悉不过的姑侄俩,阿娇便压下难为情,细细地将秋月传授给她的手法教给了姑母。见姑母学得那么认真,阿娇红着脸道“您,您跟姑父还这么热乎呢?”
孟氏脸也红了一些,热乎是热乎,但她不是为了那莽汉学的,戳了戳阿娇的脑袋,她笑着解释道“我是想学会了,回头教给宁姐儿,宴平老实,不管你挺不挺他都不可能动那花花心思,郡王爷可未必。”
阿娇懂了,嘱咐姑母道“那,那您教的时候就说是您自己悟出来的,别提我也别提秋月。”
孟氏又戳了戳她。
自己悟,薛敖那山匪头子也值得她琢磨这个?
四月里,薛宁生了,是个哭声秀秀气气的小姑娘。
孟氏有些遗憾,阿娇旁观郡王爷外甥萧炼,发现萧炼挺喜欢小丫头,并无嫌弃之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