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回事,”他悄悄问方长老:“不会是气疯了吧?”
方长老小声说:“没听说过暴风雨前的宁静吗?”
人证没了,这案子也只能不了了之,京兆尹在宫里留到了半夜,听内侍回话说赵小姐已经走了,方才松一口气。
皇帝面色幽冷,一声轻嗤:“不识抬举!”
……
京兆尹的那口气松的太早了,出宫回家睡下没多久,外边便嘈杂起来,忍着火气去瞧了眼,霎时间浑身冰冷,睡意全无。
公主府的人来报案,道是两位驸马失踪了。
京兆尹真有种天塌地陷的感觉,胡乱穿了衣裳起身,连一只脚上没穿袜子都顾不得,吩咐人满金陵搜寻,又领着人往燕侯府上去拜访。
他有种预感,这事儿肯定跟那位赵家小姐脱不了干系。
京兆尹过去等了两刻钟,赵宝澜方才姗姗来迟,打着哈欠在上首坐下,说:“京兆尹什么时候放出来的?我竟都不知道。”
京兆尹想笑,却笑不出来,眼珠一错不错的盯着赵宝澜神情,说:“两位驸马失踪了。”
“不能吧?”赵宝澜诧异道:“我刚刚还见到他们呢!”
京兆尹立即坐直了身体:“在哪儿见到的?”
婢女送了茶来,赵宝澜端起了喝了口,懒洋洋道:“当然是在梦里啊,他们俩结伴同行走夜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