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德苻听闻此事,眉头便拧个疙瘩,虽觉忧心,只是却也相信自己小妹的能力——就算是时局不济,以她的能力,逃跑总是没问题的。

他扭头一瞧,却不见妻子,回府去一瞧,便见申氏正在收拾包袱,见他回来了,说:“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,可巧你先一步回来了,宝澜被困在宣州,我实在是不放心,得去看看她才行!我们可怜的乖崽,大概都没遇见过这种事呢!”

赵德苻:“……”

赵德苻劝慰道:“离得这么远,等你到了地方,还不定局势变成什么样子呢。”

“那怎么办?把我们可怜的乖崽一个人丢在那儿吗?我的心可没有那么狠。”

申氏背上包袱,说:“我得去看看乖崽,我必须去看看她,那孩子肯定被吓坏了,唉!”

“……”赵德苻无措的看着她,说:“那,一路小心?”

“嗯,你也是。”申氏同他道了别,背着包袱出了门,转头觉得不对,又转个身回去,一拳将赵德苻打倒在地。

“我们乖崽现在这么危险,你这个当哥哥的还不慌不忙的,什么东西!he——tui!”

“……”赵德苻:“?????”

赵宝澜离开湖州之时,便将计策原委讲与宝蝉等几个心腹,叫他们届时无需慌张,先叫朝廷围困宣州,假意拖延消耗地方兵力之后,再同周围三州联合反包围朝廷兵力,届时将其一网打尽。

这法子听来虽险,但胜算极大,就算失败了,赵宝澜也自有脱身之法,堪称是稳赚不赔的买卖。

一切都按照她的设计按部就班的进行,只是有些事情,却是无法提早预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