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是真吃醋,那早晚都得把自己给酸死!”

审判官没好气道:“随你去吧,只要别叫我知道,你爱怎么着怎么着!”

话音落地,两个人都怔了一下,四目相对,都在对方眼底看到了相同的疑惑。

审判官眉头蹙着:“刚才这句话……”

赵宝澜接了下去:“怎么感觉好像在哪儿听过?”

审判官拿起放在餐桌上的红酒,用开酒器打开之后帮两人分别倒了一杯,沉吟良久,若有所思道:“那条骨龙的说法是对的,或许我们几个人前世就曾经有所纠葛……”

赵宝澜跟审判官和好,跟阿尔伯特一直都没断,景明就更不用说了,俞石安被阿尔伯特劝了几次,想着那三个人类一百年之后就成灰了,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认了,就剩下晏琛生了一场闷气,喉咙上火发肿,专程到医院去挂针。

赵宝澜知道之后,第一时间给他打电话,语气关切:“最近还好吗?”

晏琛看她还知道打电话过来,心里边那口郁气多少散了一点,嘴上却阴阳怪气道:“好啊,当然好,活的明明白白的,再没有莫名其妙跑进海王的鱼塘。”

赵宝澜听他这么说,又是心虚又是愧疚:“对不起……”

晏琛冷笑:“别跟我说对不起,我一听你这么说就头疼。”

赵宝澜心下愧疚之情更深:“我去看看你吧,好吗?”

“不好,”晏琛不想让她知道自己上火在医院挂针,倒显得自己有多割舍不下似的,皮笑肉不笑道:“我跟兄弟在酒吧喝酒,叫了十几个公主,你过来干什么,这不是扫气氛吗?”

“……”赵宝澜知道他在撒谎,又好气又好笑:“跟哪个兄弟一起喝酒?”

晏琛随口编了一个:“就是阿尔伯特,你的另一条鱼,托你的福,最近我们时常联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