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自行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,“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?你妈妈她……”
原主妈妈在知道男友是有妇之夫时,不听解释果断分手,未婚生子她也一点不哀怨更不后悔。
她早逝纯粹是身体不好,跟这场无果的恋爱没什么关系。
于是叶珣代原主回答他,“她过得不错,走的时候也没有遗憾。”
记忆里原主妈妈临终前给祁二写了封信,信上应该不许祁二参加葬礼,不然原主不会没在母亲的葬礼上见到他。
祁二爷按了下额头,“她就是这么狠心。”
盈盈爱得轰轰烈烈,分得一刀两断……可他就是忘不了她。
叶珣平和道:“我以为你没资格说这种话,当年你选择离婚未必没有机会,也就不必感慨这些乱七八糟的。”
祁二爷自认铁石心肠,但面对这个孩子他连语气生硬一点都不舍得。他只能说:“你说得对。”
叶珣点了下头,“你我都再好好想想。”他指指自己的脑袋上的纱布,“话说多了,我头疼。”
祁二爷再怎么不情愿也只能走出病房。他在病房外站了好一会儿,才把手里装着头发的小袋子塞进口袋,抬脚大步往外走。
他的助理跟在他身后,心里嘀咕:无欲则刚。就这一点,那几位少爷小姐都比不了。
弄走了祁二,叶珣继续看小毛球为他整理的资料,“凭祁二的身家地位之前那么多年都找不到原主妈妈的下落,原主去世的外公功不可没。”
“那位叶老爷子自称是半吊子天师,实际在制符上颇有建树。这些年只画平安符就积攒下九位数的家产,所以原主妈妈和原主都能堂堂正正说上一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