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哲翰难以置信地看着温暖:“寒哥,怎么感觉你变了好多。”

温暖仰头喝了一口水,狭长的眼角睨他,反问:“我哪里变了?”

“就”方哲翰摸摸自己的的卷卷毛,脸颊微微泛红:“你过去可没这么帅。”

温暖看着他羞涩的样子,嘴角扬了扬,霁月清风:“请控制你自己,我们没结果。”

放学的时候,温暖拉着方哲翰来到操场草坪边,对他说:“前阵子我不是受伤了吗,脑神经损坏,失忆了,有些事情还要你帮我回忆回忆。”

方哲翰拍拍胸脯:“没问题,尽管问,哥们肯定知无不言。”

“咱学校,北城十三中,到底是个什么情况,我怎么会在学校受伤啊?”

方哲翰一脸同情地盯着她,啧啧道:“被人揍了,还不知道是谁干的,你这可病得不轻啊。”

“少废话,嫌疑犯你有推荐的人选吗,一群人还是一个人,谁站c位,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。”

方哲翰想了想,说道:“学校里绝大多数男生,都不怎么待见你,主要是你平时穿着打扮也确实太骚了,长得也娘炮,是个直男看到你,都要动用洪荒之力控制住自己,不揍你几拳。”

温暖:

呃,这点她倒是同意。

别说男生了,有时候她都会无缘无故地就单纯想把温寒揍一顿。

温暖喃喃道:“所以,真是哥的美颜盛世,给哥招来了杀身之祸?”

方哲翰回过头干呕了一下,然后继续说:“也不一定,我听人说,你受伤那晚,有住校的哥们在学校看到江焯了,后来警察调查你受伤的事情,他还被带到局子里问过话呢。”

温暖昨天在厕所里冲她弹烟头的嚣张白毛少年,立刻来了精神:“我跟江焯有过节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