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都可以,偏偏那个人不行。

他已经拥有一切,江焯所渴望、所歆羡、所求而不得的一切了。江焯无法忍受他而今唯一的珍宝,再被他夺走。

江焯一狠心,骑着自行车离开了。

温暖见他居然真的走了,心头忽然一凉。

明明明明看见她摔倒了,他毫不在乎,就这样离开了。

温暖难受地揉了揉鼻子,还是忍不住眼角泛起的酸涩。

这算什么事,干嘛委屈,那次在逍遥谷被人打得趴在地上起不来,她都不哭的,不就是被人抛在后面,有什么好委屈的。

她独自坐了一会儿,拎着书包肩带站起来,在路口拦了一辆出租车,径直回了家。

如果江焯不给她道歉的话,她就再也不要搭理他了!

周末下午,温暖和陆绪阳在一中门口的奶茶店蹲了好长时间,却没有看到温寒的身影。

其实这本来就是碰运气的事儿,那天温寒经过一中门口,也极有可能仅仅只是路过罢了。

但好不容易有了一星半点的线索,温暖不想放弃。

她望了望对面桌的陆绪阳:“其实你没必要浪费时间跟我在这儿守着。”

陆绪阳手里拿着单词本,漫不经心道:“温寒的事,就是我的事。”

“听着还真是好哥们。”温暖忍不住嘲道:“当初如果不是你失手伤人,我哥也不会”

“我说过了。”陆绪阳打断她:“等找到人之后,我任由他发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