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知见他似要半跪在自己面前,吓得连忙拦住他,“陛下!”
拓跋曜将茶盏放案上一放,顺势抱着谢知坐在自己膝上,在她耳畔低声问:“不生气了?”谢知羞恼的斜了他一眼,拓跋曜委屈道:“阿蕤你冤枉我。”
谢知奇道:“我哪里冤枉你?”
拓跋曜说:“我这套是为了向你赔罪特地跟彭城王学的,他还拍胸脯跟我说,我做了你肯定不会生气了。”他顿了顿笑道:“有你这小醋坛子在,我哪里敢跟别人太亲近。”
谢知腹诽,您跟人不亲近都能女人生娃,亲近了你要怎么样?“我才不信,彭城王才不敢教您如此。”彭城王胆子再大都不让皇帝来跪自己。
拓跋曜闷笑,“我听人家说,普通百姓家里男人犯了错都跪搓衣板的。”
谢知道:“您也知道是普通百姓,您能跟别人一样吗?”
拓跋曜柔声问:“那以后还理不理我?”
谢知低头卷着自己头发,“我哪里不理你了?”
拓跋曜从袖中拿出谢知给自己信,“白纸黑字,你还想抵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