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玳听着她一板一眼的回禀,就知道她怕是自己把自己吓得差不多了。“没事没事你别怕,这是好事儿啊。在宫里不说起这个是对的,到底那么多主子娘娘呢。再者不也没人问你那些吗。现在出来了,府里没外人,你要是不愿意把这功夫捡起来也行,反正咱们不靠这个吃饭。你要是愿意继续练着也行,练好了不说保家卫国那是爷们的事儿,好歹也能强
一定不负福晋所托。”伊尔根觉罗氏忙不迭的表忠心,只差没再跪下给玉玳磕两个。但看过了她另一副模样的玉玳,却有些舍不得瞧她唯唯诺诺的样子,只好安抚她几句,就让人先下去了。
“福晋,您真打算把大格格让伊尔根觉罗氏养吗?”伊尔根觉罗氏走了之后,大嬷嬷难得这般问玉玳。自从大嬷嬷进了贝勒府,一直是多做少说,有什么事也是顶多提点几个丫鬟一两句。
这回的事在大嬷嬷看来,大格格与其再让出去,不如就留在东院养着。东院后边的小院子早就收拾出来了,分两间给大格格那是绰绰有余。虽说现在还不知道玉玳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,但也没什么大的妨碍。
若是福晋生个大阿哥,大格格留在身边是赚好名声的事儿。若是生的是嫡出的二格格,两个女孩儿在一起也能做个伴,大了以后也不过是多一副嫁妆的事儿。
“让她养着挺好的,她在府里每日没什么事干,有个孩子陪着也是件好事。再说我这肚子里的小祖宗眼看就要生了,到时候我这重心肯定是在这个孩子身上。万一对大格格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,我们大人无所谓,孩子可怜。”
玉玳自己养大格格,也许明面上能做到一碗水端平,但哪能一点都不偏心呢。与其这样还不如让伊尔根觉罗氏养着,她的为人玉玳信得过,大格格来这世上不容易,刚出生没几天就差点被亲生额娘摔死,给她找个能依靠的额娘,大概就是玉玳能做到最好的事儿了吧。
“对了,后院那边太医怎么说,这病有没有得缓啊。”要不说天天一睁眼就都是事儿呢,真是没个消停的时候。
“刚刚马云祥来了一趟,说是太医说只能先开药吃着,要说行不行,这脑子里的毛病真不好说。”是,这话倒是没错,精神方面的疾病,哪怕放到后世也不是吃药打针就能解决的事。何况在大清朝,玉玳一没办法跟被人掰扯清楚这到底怎么回事,二也没处给人找个心理治疗师来。
“福晋,这情况不如把人送到庄子上去吧,在府里放着不像话啊。”大嬷嬷见玉玳沉着脸不说话,还以为她在想怎么处置纳喇氏。京城这么大,高门大院又这么多,保不齐就有这样的事儿,各家处置办法不一样,但都不可能再把人留在府里。
“嬷嬷,这样的话以后别说了。”送到庄子上?这世道的庄子可不是后世的温泉酒店郊区庄园,要是把这么个还疯着的人往那地方送,就别想有回来的机会。
“找几个婆子放到后院去看牢一点,别让她疯着跑出来。里面的份例都往上再抬一抬,平日里你也多看顾些,别让底下奴才怠慢。不过就是病了,贝勒府里不缺这个钱,好生医治就是。”
玉玳难得发火,这会儿虽没说什么重话,但大嬷嬷知道自己是说错话了。再不敢多说什么,低着头就出去了。
处理完这些事,玉玳靠在软榻上无可奈何的叹气,这时候自己是真的有些想胤祐了。要是有他在,哪怕事情并不会比现在好,那也能让自己安心些。
可惜玉玳这些思念并不能穿过千山万水让胤祐知道,远方的傻子一点都不清楚家里发生了什么事,正拿着刚送到的家信笑得跟个傻子一样。
“行了行了啊,这么多奴才呢,瞧着像话吗?”白天要行军赶路,信是到了晚上在帐篷里歇下了才有时间看。四爷五爷都在,四爷实在是看不了他那傻样,才出声说了他一句。
一定不负福晋所托。”伊尔根觉罗氏忙不迭的表忠心,只差没再跪下给玉玳磕两个。但看过了她另一副模样的玉玳,却有些舍不得瞧她唯唯诺诺的样子,只好安抚她几句,就让人先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