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临溪看了齐寒章一眼,还没张口说什么,齐寒章脸上已经挂起欢快的笑,他眼睛明亮道:“我就知道你天狱司事多,公务繁忙的紧,我自己回去就成。萧你既然不喜欢了,御南街那边我还要给人家说一声呢。”
谢临溪嗯了声,齐寒章弯起眼角道:“那下次我再找你一起喝酒。我那里有壶好酒,花了我不少银子,味道保证你喜欢。”
齐寒章从云南来的时候,带了不少好东西。
银子不必说,美女侍卫有,上好的绫罗绸缎,各种各样的玩器等等。总之,比宫女和亲时的嫁妆还丰富,人人都说云南王心疼他,怕他在京城受委屈。
这么一来,花银子买壶好酒也不是什么难事。
谢临溪喜欢美酒,于是便应下。
齐寒章脸上的笑意更深,他朝谢临溪挥了挥手,然后先骑马离开。
谢临溪也翻身上马,不过他并没有去天狱司,而是直接回谢宅了。
自打上次因那白玉箫的事情发生后,谢临溪就没再回来过。
张伯心里后悔的不行,觉得自己没把家看好,没逮着放东西的人,以至于没让谢临溪呆在家里好好补补身体。
现在人回来了,张伯欢喜的不行,念叨着让厨房做些合口的饭菜。
对这样的小事,谢临溪一般都不会有什么意见,由着张伯折腾。
在厨房准备饭菜的途中,他谢临溪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。
然后坐在窗户口旁拿了个话本看,看了几眼,他有些困,头靠在窗户旁半眯起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