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临溪道:“能让王爷开心,是微臣的荣幸。”
“你能让本王开心的地方多了,这天底下就你有这本事,也就你能如此。”齐靖渊断然道。
铿锵有力的话如同天边的雷声滚滚,狠狠砸在耳边,既霸道又响亮,同他说一不二摄政王的身份很是符合。
谢临溪深吸一口气道:“王爷说的是。”
齐靖渊深深看了他一眼,然后道:“时辰不早了,你既然来了,要不今晚就在这宫里执勤?”
谢临溪拒绝道:“王爷,微臣天狱司忙着呢,宫里的执勤每日都排好的班次,微臣就不凑这个热闹了。”
他之所以这么说,是因为听出齐靖渊并没有这个意思,要不然这人不会说要不这两个字,直接会说今晚留下。
齐靖渊哼哼两声道:“既然你不乐意本王也不能勉强,陪本王用膳后再出宫。”
谢临溪道了声是。
宫中膳食可以说是色香味俱全,只是等品菜内监试毒过后端上来就不怎么热乎了。
不过即便是冷了,味道也是极好的,齐靖渊和谢临溪吃的很开心。
尤其是齐靖渊,他不大遵守寝不言食不语这古人的教诲,饭桌上同谢临溪聊的愉快。
两人胡乱扯着话题说,当然大多时候是齐靖渊再说,谢临溪随声应和。齐靖渊大概对他那个梦耿耿于怀,然后说起了齐寒章,又从齐寒章说起了云南王。
“云南王子嗣颇多,倒让人羡慕。”齐靖渊这么说了句。
谢临溪心下明了,云南王有野心有子嗣有财力,而先皇只有小皇帝这么一个儿子,又身虚体弱的,两相比较,京城这边显得格外单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