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说情话的人难得开一次口,自然惹得听情话的人开怀。
齐靖渊笑了起来,谢临溪看着他也笑了。
齐靖渊留宿的事谢宅的下人,尤其是张伯自然知道,毕竟齐靖渊来了之后就没有离开,那些侍卫都在偏房里呆了一夜。
两人洗漱后,谢临溪让厨房准备些清淡的食物和一些可口的小菜。
主要是清晨吃的太腻就会没什么胃口。
谢宅的饭菜同御膳房完全没有办法比较,可两人吃的很开心。
他们吃的不是饭菜,而是心情。
张伯在一旁看着,心里感叹着谢临溪在摄政王跟前真的受宠。
一开始谢临溪并没有坐下,齐靖渊轻挑起眉头指了指身边的位置,谢临溪就直接坐到了王爷身边,两人离的很近,偶尔贴着头说话。
从两人的动作就可以看出彼此很亲密。
张伯看着两人,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滋味,自打有这谢宅,他就跟着谢临溪。
这么多年来,除了云南王世子,都没见过他同其他人来往。可就算是云南王世子,也没有进过内院留宿一夜。
他总以为谢临溪是孤独的,毕竟外界都在传摄政王宠信谢临溪,不过是把他当做一把刀,早晚有几刀会裂口,会被收藏。
当刀的自古以来都没什么好下场。
更何况,谢临溪在民间的名声并不好,人人都说他杀人如麻,说他该下地狱。
每每听到这样的传言,张伯心里都不舒服。
别人不知道不了解谢临溪,他却知道,谢临溪根本不是传闻中的那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