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显知道自己现在无论说什么都没用,对上谢临溪也只是自取其辱。

于是他面相小皇帝一脸痛苦的跪拜道:“皇上,微臣有罪,无话可说。只是章喜同此事无关,他何其无辜,谢统领大费周章的把他抓起来……”说到这里,他故意停顿了下,给人留下无限想象后继续道:“章喜无错被抓,他唯一的错就是微臣的师爷。微臣不愿牵连无辜,还望皇上做主把章喜给放了。”

“章御史今日是吃错药了吗,怎么总是说一些人听不懂的话。”谢临溪一脸温润,眉峰轻皱有些纳闷道:“一开始就这样,人都没有见到就说我对你那位无辜的师爷严刑逼供,现在又口口声声说我抓错了人。章御史怎么就知道我抓错了人?难不成在章御史心里,自己觉得抓错了,那就是抓错了,事实摆在眼前也是抓错了?”

“临溪。”齐靖渊有些无奈的说道:“你这说话直白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一改,你要是能像章御史一样,说起话来含沙射影极力推脱,也不至于让人误会。”

对他这一番挖苦,谢临溪忙道:“王爷教训的是,只可惜微臣就这耿直的毛病,学不来章御史这般阳奉阴违指鹿为马落井下石。”

“别总说自己没学识,你看刚才后面那话说的就很不错。”齐靖渊真心实意的说道。

谢临溪道:“谢王爷夸赞。”

他们这一来一往的,听得其他人面无表情,心里完全是骂娘的词儿,但碍于身份又不能表露出来,只能憋在心里巴巴的听着。

最生气的是章显,气血翻滚,人差点晕倒。

他还想说些什么,不过谢临溪已经不打算给他机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