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现在有天狱司的人前来,他们立刻想躲开。
不过看着眼前这个风流贵公子一般的人物,他们没有离开。有那么些胆大的上前道:“你是天狱司的?”
谢临溪挑眉看了他一眼,没有吭声。
那人胆子又大一分,拱手道:“我们聚在此也没有别的意思,就是想让国公为城外那些灾民一个说法。”
“你想要什么说法?”谢临溪语气平平道:“又以什么身份向贺国公要说法?死者家属?京兆尹?刑部?大理寺?天狱司?皇上?”
说话的人随着他的质问神色越发拘谨,他道:“我们就是听说……”
“听说?也就没有证据的事,你们在捕风捉影?又或者是想给贺国公安上个无须有的罪名?”谢临溪冷笑两声道:“谁给你们的胆子,贺国公当年在边境杀敌的时候你们还在吃奶吧。现在说说,谁让你们前来的。”
“没有谁……”
“没有谁,你这话骗鬼的吧。”这句话不是谢临溪说出的。
而是从贺国公府走出来的贺善,他往那里一站,端的是京城贵公子的气派,道:“你们一没有公文,二不是官员,没有人在后面怂恿,你们敢来这里闹事?”
“贺公子说的是,要不这些闹事的人我带到天狱司好好审问审问。”谢临溪一旁凉凉道。
那走出列的人额头上泛起冷汗,其余人都想趁机溜走,他忙道:“不是,我们就是听其他人说贺国公会为灾民讨公道,我们就商量着一起来,想着人多力量大。我们相信贺国公,我们这就离开,不打扰大人办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