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临溪笑了下,心中越发确定此事和项名有关。

只是季明毅是个老狐狸,项名又没有犯下什么事,他不好把人直接抓起来审问,要不然就容易打草惊蛇扰乱了齐靖渊的计划。

对着一个老狐狸,让他觉得自己的计划没有察觉,要比让他有所防备的好。

齐靖渊瞅了瞅他,又瞅了瞅,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。

他这行为姿态都很古怪,让谢临溪想假装没看到都不行。

于是他摊手一脸无奈宠溺道:“王爷,以你我的关系,还有什么事不能直说?”

“也不是不能说。”齐靖渊慢慢吞吞道:“我就是在想,寒章那里……”

这话他没有说完,但意思谢临溪明白,齐靖渊瞅着他道:“我知道这些年其他人都怕你,唯有寒章总不计较这些。如今事情到了这地步,寒章的确为难,我就是怕你心里不舒服。”

谢临溪没想到他在计较这个,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。

过了一会儿,他道:“王爷,每个人的出生没办法选择,要面临的事别人是帮不了的,世子也是如此。”

齐靖渊哦了声,他错开眼道:“出了这种事,寒章心里怕也不好过。算了不提他了,你说的对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。谁在这个世上都不容易。”

谢临溪总觉得他说这话时泛着冷意,就好像在他不知道的地方经历了无法述说的一切,以至于让这人满身寒气。

既然心中有了决断,让齐寒章写书信的事很快就确定下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