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这些人想象成自己在云南王府的敌人,想象成害了他母亲的凶手,就那么发泄着。
婢女,小厮都是签了死契的,死了也不会有人过问。
知道事情真相,谢临溪就把结果告诉了齐靖渊。
齐靖渊道:“你心里明白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就行了。”
谢临溪笑道:“其实只要他不算计王爷,他是什么样的人同我都无所谓。”
这话齐靖渊很是喜欢,不由的弯下眼角,朝他笑了起来。
齐寒章这边的事谢临溪暂时没有动,还好的是现在齐寒章因为齐靖渊知道他的底细,老实了不少,至少府上没请过什么大夫。
一切都在朝前行走着,一切也都在变化着。
在齐靖渊王府呆了不少时间的左然都安静了不少,他刚开始时挺闹腾的,后来齐靖渊给他找了老师,每天把他的时间安排的满满的。
左然累的不行,也就没时间找茬。
贺运那次上门本来想把人接走,后来出现的事让他似乎忘了左然的存在。
季家出一个皇帝,心里泛嘀咕多想的不只是谢临溪,贺运也在其中。项名押送左家人,中途出了那么大的岔子,这事还真不好说。
所以他想了想,到底把左然给留在了王府,至少那里安全,也不会被人轻易察觉左然的存在。
齐靖渊牢牢守着自己的优势,而有些时候,你没有打算主动利用些什么推动事态发展,可事情会被其他人推着往前行。
临近酷夏时,小皇帝中暑病了一场。
这本来是一件很小的事,每年小皇帝都会来这么一场,可这次太后不乐意了,非说梦到了先皇,说小皇帝早日成婚就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