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名被他笑的毛骨悚然,人却没有后退一步,也就显得没那么心虚。
项名继续道:“我同你无冤无仇,你到底是为何要这么做。”
左然则道:“你身上背负着我左家几十条人命,怎么就成了无冤无仇?”
项名说完这些话也不想同他计较,当初对左家下手后,他确定现场除了摄政王府专用的箭头并没有遗漏他物。
左然就算是把真相说出来,他也没有证据。
没有人证据即便是真话也没有人相信,左家的命案也就同他无关。
于是项名朝小皇帝方向跪去,他道:“皇上,臣冤枉。”
小皇帝看了看项名又看了看齐靖渊,神色为难。
齐靖渊垂眸,看向左安没有吭声。
谢临溪微微走出一步,他道:“皇上和王爷的意思是你说项大人灭左家满门,此事可有证据?”
“我看到了他们其中一人的脸,也听到了他的声音。”左安道。
谢临溪神色微带继续怜悯,他摇头道:“你御前状告项大人,单凭你一人之言,无法成证据。若是没有他证,你便是在诬告朝廷命官。”
项名冷笑着接口:“甭管你是孩子还是老人,诬告朝廷命官就要受到应有的惩罚。”
左然神色微悲,他垂下眼,然后他猛地抬起头道:“我听到他们说起一个秘密,我们左家就是为了这个秘密被灭口的。”
坐在皇位上的小皇帝死死的看着项名,项名神色平静,他自认为没有说过什么不该说的话,所以左然所谓的秘密,他根本没放在心上。
“杀我左家满门之人曾说,我父亲左敏就是知道太多才该死。”左安一字一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