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汾糖愣了一下,然后眼睛突然就红了:“你人真好,不是故意给你发好人卡,是真的好!”

“别、别这么说。”季淙茗赶紧摆手,他有些受不住这样的感谢和夸奖,脸上都浮现了一些红晕,“本来就没什么……”

季淙茗真不觉得这是什么事情,他常跟着爷爷去广场上练剑,大家也都是你教我我教你,和和乐乐一起耍剑玩的。

“反正就只是普通的太极剑,哪个广场都有……”

季淙茗被陆汾糖的感激弄得不知道视线往哪放,正漂着,就和出来的斐垣直直对上了视线。

“……”季淙茗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快沸腾了,转身想找个地方冷静一下,结果一转头就直直撞到了墙上。

“季淙茗!”陆汾糖都被惊得叫了起来。

“……”季淙茗捂着自己的额头,觉得自己已经社会性死亡了QAQ……

“笨蛋!”斐垣意味不明地冷笑了一声。

季淙茗拿脑袋抵着墙,更失落了。

正低落着,楼下传来了一阵喧闹声。

床板和棉被都从一楼二楼的房间找齐了,但斐垣比较挑,要太阳晒过消毒的才肯用。其他玩家一想,那他们也顺便晒晒吧。

于是,下面的马路上就摆上了木板和被子。为了防止有意外出现,还安排了人在下面看着。

陆汾糖听见了其中有徐姐和李姐的尖叫声,忙不迭地跑下去了。

季淙茗不敢看斐垣,逃也似的也跑了下楼。

二队的老油条们一心想先把大佬们的房间收拾好,不仅工作台和房间要整理,床板被子枕头也都是要挑好的来,他们不住一楼二楼,但一楼二楼的条件显然因为地理条件优越而好上一点。

坏的床板扔掉了,总不能就这样空着吧?自然要去好的房间里撬的。

一队的人提前选好了房间,怕起冲突他们没去抢,但其他房间还是有的。

能撬得撬了,能搬的搬了,他们把斐垣三人安排得妥妥当当,再顺便把自己的屋子也收拾收拾,可不就正好吗?

但二队的人是舒坦了,晚到的三队不高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