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些许恶意的审视在她的身上上下打量着,单从穿着,看不出什么,毕竟设定上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公子小姐,衣服都是最好的那一档。
“来了,人又跑不了,着什么急啊!”
随着一道有些含糊有些吊儿郎当的男声传来,一个高大的白衣人走了进来。
“哟!人还真不少啊!”虽然同样穿着古装,但他那一身麻布和所有人都显得格格不入,更显眼的,则是他嘴上咬着的那根烟。
独孤求败感到了一种危机感,虽然那身麻衣看得让人发笑,但男人神情自若的样子却很能让人升起危机感。
独孤求败已经气场全开,那身恐怖的气势针对得虽然不是男人,但照理说也应该受到影响才是。
“言哥,是这个地方吗?”熟悉的声音从下面传来,陆汾糖几人再也顾不得其他,几乎是以蹦蹦跳跳的雀跃冲了出去。
“!!!”独孤求败更懵了,难不成他眼花了?这群小菜鸟怎么可能在他故意针对的情况下还蹦蹦跳跳呢?!僵住动也动不了才是正常反应啊!
独孤求败不信邪地将针对对象随意落到了一个离他最远的玩家身上。那个玩家已经不是什么小菜鸟了,但在独孤求败恐怖的眼神下,还是腿一软几乎跪倒地上去。
独孤求败滑稽的求证动作逗笑了来人,指尖微黄的手指取下燃半的香烟,随手摁在门框上,抬起头时,斯斯文文的脸上带着笑。
他的眼睛细而长,但并不小,审视的眼光在屋里众人的脸上刮过,最后在对峙着的几人中停下:“打扰了?”
他虽然说着抱歉的话,但却很熟稔地迈步走进来在屋内空着的,原本属于独孤求败的那张太师椅上坐了下来。
“这里应该没人吧?”他见气氛有些凝滞,便带着笑意问了一句。
独孤求败大笑了出声,他的声音粗犷且爽朗,像是热情又好客的主人家,但那双结实又粗壮的腿却以一个外人根本看不清的速度猛踹了过去。椅子被倒,只是被踢断了三条腿。
男人额前的碎发动也未动,他虽然依然稳稳地坐着,但却是因为独孤求败的力道够大够快,趁着椅子不注意,连反应的机会也不给它。
独孤求败这一脚的速度、力道,不管从那个方面来讲都是一流的,他的注意力完完全全地放到了西装男的身上,似乎在等着男人做出惊讶的表情。
但男人只是有些不习惯地从衣服里掏出香烟和打火机,咬着烟蒂,懒洋洋地给自己又点了根烟,然后冲着独孤求败友好地说:“初次见面,我叫……茵茵啊,我叫什么来着?”他冲着门口的黄衣女子喊了一声。
“欸?!言哥你不记得自己名字了吗?!”杨茵茵惊讶地瞪大了双眼。
“记得呢,记得呢!”他转头对着独孤求败说,“我叫蒋消炎,那什么,多多指教?”
“欸?!不是什么什么言吗?语言的言啊!”
“哦,对对,叫蒋消言来着!语言的言,有后鼻音的那个!”
“喂!你在耍我吗?!”独孤求败自觉被瞧不起了,脸色阴沉且恐怖地一把将蒋消言的领子扯过,铜铃大的眼睛里大有将他人道毁灭的愤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