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连霁父也失笑地看着他,有些调侃地道:“桑长老,你不会觉得我们缺钱吧?”
霁家是本省的首富,且资产是在全国都排的上号的,别的还好,拿钱财作为引诱点那简直是脑子不太灵光。
霁小少爷刚刚还步步追进,寸步不让。这时候倒颇有礼貌地道:“您请回吧,我没兴趣。”
以桑长老为首的天师们,都是脸上一片青一片白的。
虽然他们身份与常人不同,但是这到底是霁摘星的病房,霁家的保镖也在左右站着。被“请”出去还好,被赶出去那就太丢份了,只好微一颔首,作态冷静地道:“那霁小少爷好好休息着,要是改变了主意,随时可以来找老朽。”
等这些天师退干净后,霁父和儿子面面相觑,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,莫名觉得心情开拓不少。
霁女士在夜里十一点的时候来看过霁摘星一次。她实在太忙,摸了摸霁小少爷的额头,倒也没吵醒他就走了。
虽然她大抵也未发现,在那双手触上去的时候,霁摘星睫羽微颤了颤。
只是霁摘星要是醒来,霁女士又要和他多说几句话,能用在休息上的时间便更少了。
翌日。
霁摘星还想着出院的事,但不管是他父亲又或是院方的意见,都是要再住院观察几天。索性近来课程不重,霁摘星和班导沟通后,便也接着住院,顺便看下网课教程——真正论起来,倒比他平时的时间安排的更紧密点。
桑家的人,后来果然没再寻来。偏要算的话,那就只能将桑决也算在其中了。
他还是和其他两名舍友一起来的,是以舍友身份,而并非是天师层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