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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没头没脑,宋楠楠严重怀疑女记者压根就没听明白。

但这不是什么严肃的话题,她轻松给出了解答:“当然,我记得。她很美,我觉得比电影明星什么的更美。她弹琴棒极了,那个学校有个小礼堂,她常常在那儿弹琴。我每次溜过去都能看见她弹琴,她还会唱歌,歌声跟夜莺一样,《夏日里的最后一朵玫瑰》,她真美。”

宋楠楠没开腔,港队队员已经急得不行。

啊,他不关心女神究竟如何美如何能歌善舞,他就想知道她为什么不告而别。太遗憾了,她应该在数学的舞台上光彩夺目的。

“我不知道。”梅森女士叹气,“我没有数学天赋。我只记得我父亲过来找我的时候,随手将一张纸放在了钢琴架上。他让我不要偷吃甜食,我辩解说我没有偷吃,是这位姐姐请我吃的。我父亲转过头跟她道谢时,她已经随手解出了那道题。

后来,我每次过去听她弹钢琴,我父亲过去接我,都会跟她谈会儿。嗯,应该就是那个时候,父亲发现了她的数学天赋,邀请她去巴黎。

当时我快活极了。我不懂数学,可是我想一直听她弹琴啊。她那么美,她跟她的名字一样美,阳光,对,她的名字在中文里头就是蓝天丽日的意思。”

后面梅森女士还说了些什么,宋楠楠一个字都没听进去。

那股呼啸的风声又来了,猛烈地穿过她的鼓膜,重重地砸向她的心脏。

梅森女士语气困惑:“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我记得最后一次见到她的时候,我跟父亲准备回巴黎了。我去小礼堂跟她道别,她说我们很快会在巴黎重逢。她有礼物要给我父亲,不过也许算不上礼物。我只记得她当时笑得开心极了,说可能所有人都会震惊的。她要让大家都吓一跳。”

澳门队员喝了啤酒,亢奋得难以自已:“会不会是三维庞加莱的证明方法?我有预感,她那个时候应该就证明出了庞加莱猜想。方教授的老朋友会不会就是她。啊,她们在同一所大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