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延的心头微微地跳动了一下,很快又明白了过来。
多少感到有些失笑。
就知道景元洲这个男人不可能是个愿意吃亏的主,昨天被他平白撩拨了一晚上,在这样终于转正的大好日子里,该补上的是真的一点都不愿意落下。
林延其实也对毫无仪式感地结束了试用期这事耿耿于怀,对在酒店多住两天这个提议本身也没什么意见。
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,景元洲所说的“两天”居然会是这样的满打满算。
在这期间,两人几乎都没有迈出过酒店的房间。
除了每天必要的送餐之外,垂落下来的窗帘盖住了外面的天色,一度分不清是在黑夜还是白天。
床上的景元洲和平日里面几乎是完全两幅样子。
虽然两人也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坦然相对,可是真当彼此的占有欲和所取欲被激发出来之后,只剩下了要和对方彻底融入一处的唯一执念。
一路以来的所有克制和欲望,终于得到了宣泄。
那天晚上的所有酒精明明已经完全消散在了体内,却在接下来的日子里,叫两人愈发的迷醉了。
说不上来到底谁更狠一些。
只是这样毫无保留地将自己完全送给了对方,仿佛一个注定要完成的仪式般,神圣又赤城。
第三天准备退房的早晨,林延只感到全身仿佛都散架了般,差点没能起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