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婧脸色说不出地难看,放手站起来:“他平时喝酒吗?”
“不喝!哪敢啊?皇上要知道他喝酒,早掀翻他不知几回了。”晏衡说。
“他会打他吗?”
“……没亲眼见过,反正要打肯定也不会当着外人打,这个您放心。”
袁婧脸色已经能滴出水来。
关着门打难不成就能让人放心?!
“笃笃!”
正好这时大门又被人叩响了。
袁缜拔腿又去开了门,皇帝跨步进入,边走边问道:“你表哥呢?”
“在西边屋里。”
皇帝遂到了人最多的西边屋子,一看晏衡与李南风都在,袁邺立在床前,眼里俱都透着忍无可忍还要忍的意味。
再看看床上,太子闭眼躺着,满身的酒气,薰得人眼睛都快睁不开,袁婧则满脸寒霜地坐在床沿拉着儿子的手。
“怎么回事?”他问道。
晏衡咳嗽了一下:“先前臣送了殿下回宫,后来在城里遛达,侍卫又来说太子又出来了,一个人在酒馆里喝闷酒。臣怕出事,就赶过去了。
“见了殿下后就听他边喝边哭,伤心得不行,又说什么……唉,臣也不敢说,反正就是想娘了吧,又不肯回宫,臣只好就把他送过来了。”
皇帝道:“还边喝边哭?这是受什么委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