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稚被季月的操作震惊了,她匪夷所思地看着季月,一时间竟然忘了重新系好自己的腰带。
好巧不巧,出去砍树枝的姜霰雪正好在这个时候回来了。
怀里抱着一捆树枝的黑衣青年默默站在庙门处,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进去。
“切。”季月最先察觉到有人走近,他抬眼望向庙门,而后厌恶地皱起眉头,“这人怎么又回来了。”
“……?”
白稚听到这句话,僵硬地转过头去。
只见姜霰雪正安静地站在他们身后不远处,一对上她的目光,青年清俊的脸上闪过一丝局促。
白稚:……完了,她的人生到此为止了。
虽然她只是腰带滑落,衣服松开,并没有真的暴露什么,但在姜霰雪的视角里,她的的确确是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坐在季月的面前,而且季月的手还放下去了。
看起来就像是她在主动邀请季月一样。
“姜、姜大哥,你回来得好早啊……”白稚的大脑彻底当机,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。
姜霰雪有些迟疑:“我需要再出去一会儿吗?”
季月:“这不是废话吗?”
白稚:“不用不用不用!”
两人同时出声,莫名有种诡异的默契。白稚随即恶狠狠瞪了季月一眼,季月这才不满地闭上嘴巴。
姜霰雪稍微犹豫了下,便抱着树枝走到白稚身边。季月见他走过来,立即将白稚拉到怀里,动作之迅速连白稚自己都没反应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