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再继续说下去,只怕季月会发疯。
是真正失去理智的那种。
***
第二天白稚在季月的怀里醒来了。
堂屋里没有可以睡觉的地方,他们就在地上铺了一床被褥,然后在里面凑合一夜。
其实白稚以前在山洞里的时候,坐着都能睡着,更别说被子这些东西了,有杂草铺都是好的。只不过后来睡惯了床,现在再让她睡地板,她显然是不能适应了。
还好还有季月在旁边,他现在就相当于白稚的安眠药,要是哪天睡前看不到季月的脸,白稚估计得失眠。
其实她醒得还蛮早的,但是魏离醒得比她还要早。
于是她一睁开眼,就看到魏离在用地铁老人看手机的表情看着她。
白稚:“……你听我解释……”
魏离一脸嫌弃地出去了。
季月:“他那是什么表情?”
白稚感觉心很累:“大概就是觉得我们很伤风败俗的表情吧……”
季月歪了歪头:“伤风败俗?”
噢,她又忘了,季月根本就不知道伤风败俗是什么意思。
白稚一脸懊悔地爬起来,和季月用屋外的井水洗漱完毕后,开始琢磨要怎样才能让魏离快点搞出对付香蚀草的解药。
话说她到现在还没有见到香蚀草,这玩意对她到底有没有效果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