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季月, 季月,你怎么了?你不会是发情了吧?”白稚又急又担心, 生怕季月真的有发情期这种东西,那就麻烦了。
季月将她轻轻放到床上, 然后倾身伏了下来, 手指穿过她的发丝,鼻尖慢慢蹭过她的脸颊。
“什么是发情?”
他的眼神还是很柔和, 只是比以往还要专注。凝视白稚的时候,甚至让她产生了自己正被深深爱着的错觉。
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被欲望支配的样子。
“发情就是……就是……”白稚结结巴巴, 不知道该怎么解释。
拜托, 她又不是生物老师,这让她怎么用科学严谨又通俗易懂的语句解释给季月听啊!
她“就是”了半天,终于艰难地挤出一句话:“你知道罗刹都是怎么生出来的吗?”
季月认真地摇了摇头:“不知道。”
完了, 这也太难了吧?
白稚避开视线, 努力讲解给季月听:“那我换个说法吧……你现在有没有, 有没有某种冲动?”
季月:“有。”
白稚:“我还没说是什么冲动呢!!”
不要回答得这么快啊喂!
季月疑惑道:“还有区别的吗?”
“当然有!”白稚头都大了,“难道你想杀人的冲动和想吃甜点的冲动是一样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