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她的问题，我怎么知道。”傅离穿着纯黑的休闲衬衫，神情十分冷漠。

老校长被他说的一哽，恨恨地瞪着没礼貌的小子，气的直翻白眼。

半晌，又问：“你说她还将药剂投产了？”

傅离静静地垂着眼帘，点了点头。

“投产的多吗？”钱副局十分敏锐，立即意识到问题严重，“关于这个你知道多少？”

“‘威尔制药’的不久的新主打药剂，就是这个，”傅离长指捏了捏眉心，疏离地抿着唇，心绪不佳，“至于她有没有和其他公司合作，我不清楚。”

“那你说的副作用，到底是什么？”老校长很在意这个，‘威尔制药’的名字他觉得有点耳熟。印象中是个跨国企业，老校长想着，若是它产品全球投放的话，这牵涉的无辜群众就广了，“若是摄入，健康的成年人会出现死亡的现象吗？”

傅离长睫颤了颤，狭长的眼睛不自觉地眯起来。

他淡淡地将脑中闪现的画面击散，不痛不痒道：“现在还不是很清楚，我还在测验当中。”

“确信吗？”钱副局跟老校长想到一样，但她没纯粹知识分子的高洁，她想的要更世故一些，“如果你不确信真的有副作用，咱们贸然发申明，只会招来反扑和谩骂。”

傅离没说话，老校长抢话道：“这药就是他研制出来的，他当然清楚！”

“我看着米歇尔凯拉从我眼皮子底下拿走东西的，”老校长现在想起来还觉得愤恨，他推了推老花镜，恨声道：“那金毛女人拿了东西就不还，我问她要了几次，她都假装听不懂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