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欢欢心里自责得要死——要不是她刚刚要走,温世景也不会追上来,那样伤口就不会裂开了。她愁着脸去沙发边的茶几上拿了绷带和剪刀,还有放在旁边的止血药,回到了床边。
她看着平躺着、岿然不动的温世景,红着脸开口道:“你……换一下裤子啊。”
温世景挑了挑眉,“我怎么换?”
“……”
两人干瞪眼了半天,白欢欢终于泄气,“那……那……”
温世景看到她耳廓都有些红了,总算是笑了起来,不再逗她了,“拿剪刀剪开就好。”
他做了个手势,示意白欢欢沿着他的裤子上剪一圈剪开。
在温世景的指导下,白欢欢剪掉了他一只裤腿,也看到了他的伤势。
温世景伤在了膝盖以上约五六公分的地方,解开已经被血染透的绷带之后,里面的伤口一整片全部开裂。
白欢欢没见过这样的阵仗,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伤到的。
她咬住了后槽牙,拿旁边的布替温世景擦了擦伤口边上的血,往伤口上倒了止血药。
温世景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,还是淡定地看着她的脸。
白欢欢被他盯得手抖,好在包扎也没什么技术难度,她上完药,也不管三七二十一,直接将绷带绕了上去。
“太松了。”
“哦,那这样……”
“紧了。”
白欢欢松了松手,“这样呢?”
“嗯,还可以。”说完,温世景便沉声笑了起来,“你在手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