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沉的眼睛发红, 气喘吁吁地对着小部分光线, 朦朦胧胧地看着白欢欢。
白欢欢的眼神里也有动情的旖旎。
段沉不再犹豫, 伸手滑到了白欢欢的腰线上, 将她的花苞裙从下至上掀了起来。
就算是没有这个重来的机会了, 留点致死的念想总行吧。
段沉叹了口气, 挫败地低声笑了笑。
这笑很快就湮没在了起伏的喘息声中。
没一会儿阳台上就来了人, 听声音是两个老头, 说是里面太吵了出来透气的。
白欢欢紧张得全身都绷了起来, 段沉停下了动作, 将她抱起来,躲到了小花园的背面——这下除了特意走进来的人, 谁都不可能外面看到两人了。
只是到底还是外面……两人都默契地没有出声。
白欢欢实在是忍不住了, 眼神都开始发直,段沉便将手指头塞进了她的嘴里, 轻声道:“咬住我。”
说完他就笑了笑, 忍不住自嘲了起来, “没想到今年生日还有能回味的地方。”
白欢欢才不理会他的悲秋伤春呢,咬着他的食指磨了磨牙,无声地催促起来。
……
灭顶的欢愉之后,两人就一起靠在树上平复呼吸。
白欢欢的声音里含着水汽,嘟着嘴抱怨道:“怎么办啊,段沉,你怎么这么暴力……”
她的打底裤和底裤都被段沉给扯碎了,变成了一条条的布条,现在花苞裙底下都空了。
“你快点想办法呀!”
裙子很短,她这样一走路就会走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