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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算法院开庭受理,她一没钱二没人,根本就没有赢得希望。

这社会看似公平,不同的人做相同的事儿,结果也是不同的。

胳膊拧不过大腿,大抵就是这样。

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,就是她想要起诉,也没了证据,程梅那蠢姑娘,当初即使被打成重伤,也只是草草地治了一下,只要保证不死就成,至于那些验伤证明什么的,她根本就没有。

现在想要报复付家那一家子,也只能用些别的方法。

孙畅抬头着对面对着镜子补妆的粟米,明明坏了孩子,却还是浓妆艳抹,一点也不顾及会不会给肚里的孩子造成什么伤害,只是这事儿她也不好说,她们的关系还没到那儿份上。

孙畅装作不经意地问道:“粟米,你都坏了孩子,那男人什么时候给你个名分?”

粟米放下手中的化妆镜,精致的媚眼满满的都是讽刺之意,她嗤笑一声,说道:“程梅,你还是这么天真,他有老婆孩子,我不过是他包养的女人而已,若不是他儿子出了事儿,我怀的这胎又查出来是个男孩,那个男人才不会让孩子留下来呢。”

孙畅心中一动,又问道:“他的孩子闯了什么祸?”

粟米却是闭口不谈,只说那事儿不是钱能摆平的,便扯开话题说起别的事情。

粟米的样子明显不想多谈,于是孙畅便没有再细问,顺着粟米的话有一搭没一搭地和粟米聊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