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嫂子你这话说的,我这不是没你麻利么……”
陈李氏被挤兑的脸上发烧,又羞又气,却又不敢跟霸道大嫂顶嘴。瘪着脸,想着今日无论如何地去镇上一趟,好听的话自然要说:“这妹夫一瞧就是不好伺候的。我没有大嫂你能耐,你要是去镇上,我这软性子哪里能管得住家里?”
这话恭维的陈刘氏心里舒坦,于是拉着的脸也缓和许多。
“二牛是个心细的,你大哥有他照顾就够了。”陈刘氏耳尖听到陈王氏屋里的动静,知道人醒了,故意大声道:“弟妹啊,也不是我说你。你力气小又马虎,家里的事儿都做不妥当。你要去了镇上,二弟反倒得兼顾你,这不是添乱嘛!”
“可不是!”陈王氏披了衣裳开门,扯着嗓子就就呵斥,“你给我老实呆着,别折腾这些有的没的!”
陈李氏一听,这怎么行啊?
自从昨日长安回来,她这心里啊,就一直不踏实。陈李氏是个敏锐的,一见面就察觉到长安性子似乎变了。昨夜小玉牌攥在手里握了一夜,今早寅时一到她就爬起来。虽说她不懂什么玉佩好坏,但是这年头玉器本就矜贵,她是死也不会还给那贱蹄子的!!
琢磨着今早就去当掉,陈李氏是怎么着也得去一趟镇上。
“娘,我这是实在担心啊,”陈李氏见陈王氏起了,知道找当家的说道,“昨日夜里一闭眼睛就做梦。总梦到二牛在镇上被人欺负,我就想去看看……”
“哪有那么多梦做?”陈刘氏一看她又拿这套唬人,顿时就烦了:“几个大男人去镇上看个大夫都看不好,你这是在小瞧哪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