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把宋梨吓成这样,怕是冤枉了她。
苏慕晴心里倒生出了三分歉意。
“看来,雪颜膏渗毒的别有他人。”
“那小姐打算怎么做?”
“暂时别轻举妄动。放长线,钓大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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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那日之后,宋梨就闭门不出了。
屋子门窗紧闭,宋梨虚弱的喝着药,一旁的宋三姑娘看了还止不住念叨:“这都叫什么事儿?怎去了裴府一趟,回来就大病了?”
宋梨轻咳了几声:“三妹妹快别说了,我并不是去裴府才生了病。”
宋梨性子软弱,之前受了苏慕晴的吓,可不敢再同她作对。
宋三姑娘一听这话,忍不住破口大骂:“什么不是裴府的事儿?那雪颜膏多珍贵啊,姐姐都送给了裴府,那苏慕晴忒不知好歹了!”
“雪颜膏……”
一提到这三个字,宋梨便隐隐觉着奇怪。
药私底下擦也就罢了,为何苏慕晴偏要当着她的面说?
“在外人面前,切不可这样说。苏慕晴现在可是裴德胜的继女,那厮是个腌臜玩意儿,士族里谁看得上他?但表面上也不可轻易得罪了去。”
宋三姑娘气呼呼的说:“我知晓了。”
宋梨喝完了药,丫环便禀告说林悦儿来探望。
一听她的名字,宋梨顿时露出了笑容:“快请。”
她为人没有主见,现在正是想找谁帮她拿拿主意,做做她的主心骨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