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胡思乱想着,百里瑾却收回了手:“伤无碍,就是得多费些时日,这几日练功时切莫动用内力。”
“好。”莫名的有一股失落感。
钟子渊说:“让哥哥费心为我疗伤,我心中实在有些过意不去。”
百里瑾淡淡的看了他一眼,眼中却含着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宠溺:“无妨,倒是你,下次不可再如此。”
“恩!”
两人气氛十分融洽,正在此时,影卫在门外汇报:“主人,长老们又来了。”
百里瑾扶额,微微皱起了如画的眉。虽然武功至巅峰,《玄炀功》的特殊也让岁月格外倦怠他。可这具身体已经二十又九,却没有子嗣,看来长老们是按耐不住了。
每每长老们来找他,都让百里瑾十分头疼:“小渊,你先离开罢。”
钟子渊点了点头,站起来,迅速穿好外衫:“阿瑾有什么烦心的事一定要跟我说!”
听到钟子渊这么叫他,百里瑾本想骂他‘胡闹’,却看到钟子渊的表情十分复杂,还隐隐藏着几分杀意。百里瑾揉了揉脑袋:“你只管好好练武,其他的事情不用操心。”
钟子渊道:“哥哥……我……”
百里瑾却没让他说话,有意岔开这个话题。他淡淡露出一个笑容,为钟子渊披上自己那条白狐的披风,十分保暖:“外面风雪露重,当心着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