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正是教百里瑾琴棋书画的先生,他之前是受了景王所托才会去南月楼那种地方。景王对他有救命之恩,他不能不报。
先生拘谨的坐了下去,道:“云瑾的天赋一般,教了他多少次都记不住,果然还是比不上当年的……”
他看了景王一眼,又把话吞了回去。
景王目光淡淡的,笑道:“先生是想说云修知是吗?”
先生的后背忽然冒出冷汗:“主子,是我无礼了。”
景王叹息:“先生别那么拘谨,倒是我一直为难你让你去教云瑾,况且还是南月楼那个地方。”
但景王就是想不明白,他的修知惊才绝艳,容貌又如同青竹一样清雅,他的儿子……怎会和他处处相反?
景王的目光沉了下去,或许……云瑾是像了那个女人吧。
若是这样,他要云瑾还有何用?
先生又说:“不知道为什么,我总觉得春深在阻挠我一样。”
景王喝下茶水,眼眸逐渐加深。
——春深?
看来,得提点提点她了。
另一边,与此同时。
百里瑾皱着眉头问:“春深妈妈,你是说明晚景王回来?”
春深说:“云瑾,在景王面前,如常就行了,不用太刻意。”
百里瑾不太懂她的意思。
春深却幽幽叹了口气:“你不能太像,又不能一点也不像。”
百里瑾明白她的意思,这才明白,为什么大家常说春深妈妈待他极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