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吱呦”一声,一缕阳光从门缝偷偷遛了进来。
“大、大小姐……”来的侍从战战兢兢地好像怕她把自己撕掉一样。
没出息的东西。
孟安如轻哼了一声,沙哑道:“怎么了?”
“那个……您叫留心皇宫和淮山王府的消息……”
他立刻坐了起来,灼灼的目光直直地刺向那个侍从,那侍从一抖,头更低了,“淮、淮山王殿下又去闯宫了!”
“艹!”他狠狠地砸了一下地面,怒吼:“他不是已经把她的尸身拿走了吗?还想要干什么?”
那侍从简直要被狂性大发的孟安如弄哭了,期期艾艾道:“淮山王说是少了东西!”
孟安如眉头倒竖,大骂:“嬴敏你个混蛋!”
手脚并用地爬了起来,迭声催促着:“快,快给我拿衣服来,我要更衣!”
……
嬴长安满脸杀气,眼中通红如滴血,提着一把宝剑,一步步迈入了天一澄明斋,周边包围着的侍卫都只瞅来瞅去,不敢动手。
寒光一闪,门上的珠帘被一剑劈断,断了线的珍珠就像是泪水一样,“滴滴答答”地洒落一地,滚动在地毯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