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巧妙地将自己联合小股东收购股份掌控公司的事藏了起来,只拣一些明面上的原因说给楚辞听:“而且只有我这么一个继承人,他也不敢逼急了我。”
是继承人。不是儿子。
楚辞自然是听出了他语中的意思,见他并不曾闹翻,心头也轻松了些,顺带拍拍他让他坐起来,“先起来,让哥去洗个澡。”
一回来便让小孩缠着做这做那,他身上如今还穿着那一身正装,穿久了便黏腻腻的,此刻只觉得浑身都不舒服。
这句话不说还好,一说,秦陆立刻坐了起来,不自然地交叠了双腿。
他靠在床头,目不转睛地望着楚辞将领带扯了下来,随即一颗颗解开了纽扣。随着他的动作,纤细而突出的锁骨展露无疑,一大片白皙的皮肉也在薄薄的衬衫之下半隐半现,看的人心头突突直跳。
楚辞解掉了衬衫,将浴袍披上,再扭头便看见小孩乖乖靠在床头刷手机。他上前揉了揉小孩的头发,见他在刷自己的主页,便嘱咐他:“不要看太长时间了,一些乱七八糟的黑子不要理他,嗯?”
秦陆低低地应了声,声音似乎有些哑。
楚辞奇怪:“你感冒了?”
方才也没听出来啊
秦陆抬起眼看他半晌,最终只得半是无奈地笑了笑,伸手将床头柜上的杯子拿过来,舔了舔唇一饮而尽。楚辞看的心惊胆战,伸手推了推他:“那是冰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