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枝道:“撞到了背,还有这里。”
他指了指腹部:“都有点痛。”
沈锦旬没怎么搭理他,不过脚步放得慢了一点。
他们的距离比在包厢里的时候更近,云枝一低头,就看清楚了沈锦旬手上的咬痕。
两枚红色印记留在左手虎口,看上去很奇怪,也很显眼,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的暧昧。
云枝移开视线,过了会又朝那边瞄了几眼,心惊胆战,替沈锦旬觉得疼。
也为自己这个罪魁祸首捏把汗。
“你牙口那么厉害,该害怕的不是我吗?你皱什么眉头?”沈锦旬捉到了他的小动作。
云枝不想承认,试图挤出个微笑假装淡定。可惜没能成功,害怕就是害怕。
虽然他从小被沈习甫收留,和沈锦旬一起在宅邸里长大。高中的时候,彼此还是学长和学弟,称得上是竹马。
但他们关系并不好。
互相使绊子斗嘴是常事,拿到了对方的把柄就会使劲折腾。
眼下冤家路窄,又是自己犯过错误,云枝恨不能原地消失。
……太糟糕了。
他磕磕绊绊:“我没想到能把你咬得这么惨。”
话音刚落,沈锦旬正要说些什么,守候在专用电梯间的会馆老板突然出现,朝着他再三道歉。
老板搓了搓手:“沈先生,画没事吧?哎呀,没事就好。”
沈锦旬冷淡地点了点头,摁了电梯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