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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沈锦旬会被排除在外,可是吃亏的并非一方,自己这边必然也有受损。

“就为了他被ragn失手打得左手骨折过?”老爷子指的是云枝。

沈锦旬道:“还不够啊,那您来说说有没有别的,指不定我就需要您秘书顺带拟一份断交声明了。”

云枝说:“没有了。”

“而且不是失手。”他纠正,“只要无意手滑才叫失手,我不是他期待的吸血鬼,他觉得这十八年白等了,想打我,您递出了拐杖。最后不管是哪里骨折,明明都是伤害。”

以前没有对峙的机会,也没有出声的勇气,现在一股脑说完了,仿佛这些年长在心口的刺被猛地拔除。

云枝有些恍惚,心想,这是不是在做梦?

他做梦都不敢去想这种场景。

牵着的手没有放开,他被沈锦旬领去了外面,鼻尖是初夏季节芬芳,盛开的茉莉点缀在眼前。

他回过神来,和沈锦旬一起走过花房,再途径阁楼。

见到那一棵玉兰树,他停下了脚步,轻轻地晃了晃沈锦旬的胳膊。

沉默到了现在,沈锦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恰当,看着云枝抬起头,眼睛清澈而泛着红。

今年开花得晚,枝头零零落落有花朵没有凋谢,风一吹来,粉粉白白的掉落下来。

云枝怔了怔,转头望向沈锦旬。

摆出一副有话要讲的模样,他安安静静地酝酿了好一会。

没人打扰他们,月色不改,时间也像是停在了对视时的那瞬间。

就在沈锦旬以为他会哭出来的时候,他轻笑了下,问:“可以接吻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