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锦旬道:“无所谓,真要和他兄友弟恭,那画面真的很恶心。”
兄弟俩都存在着锋利的一面,各自有野心也有行动力。小时候因为外界的评价,以及自身争强好胜,下意识会认为有血缘关系的对方是竞争对手。
这种敌意很原始,互相争夺,互相嫉妒,好像两人不能共存共赢,只能吞并或驱赶。
说来很荒唐,但真实地延续过很长一段时间,直到薛风疏被外公领走。
后来再度见面,随着两人的成熟,敌意已经消失。可有那段过往在前,着实没办法融洽相处。
喊哥都嫌腻歪,相亲相爱能要了沈锦旬的命。
云枝道:“你以前也和我打架,现在变成和我谈恋爱,这画面就不恶心了?”
“这俩能一样?那时候薛风疏能被我揍到脑门开花,我朋友都称他为我仇家。哎,你知道你被叫做什么吗?”沈锦旬道。
云枝不想回答这个问题,也不想听答案,捂住了耳朵。
沈锦旬轻哼着:“我弹你一个脑门,回头要跟在后面哄半天的童养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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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看着就要被吸血鬼的那两辆车包抄,薛风疏不敢犹豫太久,立即挑了个路况极差的口子停住。
趁着那些吸血鬼没跟上来,他动作利落地将箱子藏在了足够隐蔽的地方。
幸亏来的时候留了个心眼,他的打扮与平时不太一样。
穿着旧衣服和旧球鞋,戴了鸭舌帽和口罩,以及和往常金丝边框不同的粗镜框,就算几个血族与自己在ragn的违规实验室里有过一面之缘,也认不出他。
在胡同里拐了两个弯,他默不作声地进了一栋老旧的筒子楼。
他站在二楼确认那些血族没有注意到花店,直奔着自己而来,再继续往前走。
“谁停车停这儿?再不开走抄罚单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