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他妈的……”
“可以喝我的。”他道。
楼朔道:“不喝,我嫌恶心。”
“随你要不要,没你挑的权利。”他无所谓地说,“五天以后陪我去趟沈家。”
“去那儿干嘛?”
“给老头庆祝生日,逛一逛我养子之前住的小阁楼,然后你在门口守着。”他慢悠悠地说,“我要让宴家的小公子流一点血。”
这次楼凭不假思索地答应了,以往都需要商量很久。
“你似乎对晏家有敌意。”他说。
楼凭沙哑地低笑了一会:“是,宴焕的叔叔以前差点抢走了我的饭碗。你要知道,一般来讲只有楼家才能管理全族事务,他却赢得了我爸的信任,得到了很大的权力。”
ragn不屑:“差点的意思,不就是没能抢走。”
“因为他死了啊。”楼凭说,“死得很惨,在快要当父亲的时候汽车出故障,直接撞死在了山壁上。”
很鲜见的,ragn沉默了很久。
楼凭以为他不会再讲话了,手指摁在了挂断键上,却听ragn好奇:“你杀了他?”
“只不过是动了一点小手脚,不小心让部件失灵了,没人看得出来是人为的。哪能说杀呢?”
“你杀了他。”ragn平静地叙述着。
“是啊,这么说来我也让白宜彻被晒瘫痪了。我悲伤地参加了他的葬礼,听说他当时学习成绩很好,手上有着重要项目,是个前途无限的研究生。”楼凭说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