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凌霄两眼弯弯,笑起来的模样怪让人疼的,“阿奴也定然念着您的好。”

这话听得真是让人舒坦,李琼忍不住想要把她疼进骨头里去。

他往后一仰,闲适地靠在椅背上,慢悠悠道:“你也不必心急,朕的一切终究会是你,谁又能阻拦的了呢?”

“至于你的名声……”李琼轻笑一声,“若是成了皇帝,你就算夜夜宿在马槽里谁又敢说什么?”

季凌霄冷眼瞧着他。

——你也就是话说的响亮罢了,你不也怕那些直言死谏的御史怕的要命,要不然也不会每次都让你身边的杜公公看着大门,你自己偷偷当一回马了。

李琼被季凌霄看得有些不自在,轻咳了一声,他的视线落在了桌面上的一副画卷上,突然问:“你对信安郡王怎么看?”

季凌霄一下子被打了个措手不及,只得“呃”了一声。

李琼了然地瞥了她一眼,“你想要他也难怪。”

跟自己前任夫君讨论这个有些怪怪的。

季凌霄往他头上看了一眼,他虽然没有带那跟绿油油的簪子了,却带着平头小样的绿绸巾,看上去就像是春天刚冒头的野菜似的。

李琼用一种“恨铁不成钢”的语气道:“你可真没遗传到朕的优点。”

要遗传到了才有鬼。

“如果是朕,定能让这李明珏一日不见如隔三秋,阿奴啊阿奴,你文不行,武不就,难道连一个男人都搞不定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