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扛着一根轿杆回头朝辛瑷傻乎乎地笑着,白花花的牙齿都□□在外,被阳光一照,实在白的耀眼。
辛瑷捂住眼睛,等到轿子绕着森岛块周游一周的时候,她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没有看到方简,他又去了哪里?
好像上回那些男人打算揍方简一顿的时候,也没有堵到他,这人还真能藏啊。
辛瑷手指紧握着扶手,飞快地四处张望几下。
她现在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。
就在轿子落下的一瞬间,夏光晨一回头,却发现辛瑷不见了踪影。
“咦?”他无措地挠了挠头,不知道怎么就是一个停轿的功夫就把辛瑷整丢了。
“喂!你将辛瑷藏哪去了!”
关鸠一来就满脸火气的问。
夏光晨无辜道:“我一回头她就不见了。”
“哈?”
“你可真厉害,连个大活人你都看不住,白长这么大块头儿了。”江斯年嘴角勾着笑,眼里却冰的很。
他深深怀疑夏光晨将人藏起来后故意来跟他们打太极玩。
庄良轻哼一声,“你这恐怕是嫉妒吧?”
江斯年收紧了比夏光晨细一些白一些的胳膊,扬了扬下巴,坏笑道:“我只要在男人最重要的东西上大块头就好了。”
几个男人顿时沉默下来,各自瞅了瞅自己两腿间的挂件儿,又望了望别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