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一直等着的医生大大翻了个白眼,“这位先生,您的手臂还在流血呢,您能快点交给我处理吗?”
明明受着伤,明明被别人训斥,明明骄傲傲慢的他,此时却傻乐的走进屋子里。
辛瑷一回头,正撞上关鸠的视线。
这两张一模一样的脸让她有些神情恍惚。
“既然你在怎么不给你哥哥说些话?”
“他现在的眼里怕是看不到我了。”
辛瑷扬眉一笑,“你的语气可有些酸啊,可是,你究竟酸的是你哥哥,还是酸的我啊?”
关鸠低下头嘟囔了两句,抬起头对她道:“小姐姐,你可真是犯规,明明该是我更讨人喜欢的吧?你为何对我哥另眼相待?”
辛瑷找了外面的一个椅子坐下,关鸠就在她面前半蹲下来,一眨不眨地凝视着她,轻声道:“难道我跟我哥不像吗?”
这倒是有趣了。
辛瑷的眉眼弯弯,“你不是一向不喜欢被人说你们两兄弟一模一样的嘛,现在怎么又说出这样的话来?”
他的睫毛在眼底落下一小团阴影,就像是执笔失神时从笔锋落下的墨团。
“我告诉你,你们两个我可谁都不喜欢。”
关鸠猛地抬头朝她身后看去,辛瑷随之回头,手臂被吊起来的关雎一脸尴尬地立在那里。
辛瑷眨了眨眼睛。
三个人同时沉默。
“哎,病人还有个吊瓶,要床位吗?”
“要的,要的。”关鸠从这种尴尬的气氛中抽身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