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
他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,“不用解释,我知道你崇拜他。”
憧憬是最远的距离,不,我不崇拜他,我喜欢他。
“公子想说什么?”莲舟眼中深沉一片。
“爹娘的确有些偏心,但他也实在太过凉薄了。”
凉薄?他无怨无悔为侯府奉献还凉薄?
似乎从她的眸中读到了她的所思所想,谢青棠轻笑一声道:“瞧,你不是也被他的假象骗了?”
他朝门口看了看,便领着莲舟逛了起来。
“他为侯府奉献并不是为了亲情,而是被道德束缚,亦是他想把握侯府的人脉。”
谢青棠说的对,莲舟亦能看得出他深埋的野心。
他的衣角扫过花丛,回身去看脚步变得越来越慢地莲舟。
“而且,难道你不觉得,他骨子里是个很疯狂的人吗?”
疯狂……
谢青棠将扇子抵在额角道:“有野心又疯狂的人会做出什么事来呢?”
莲舟抬头看他,他在夕阳下微笑,“小莲舟,你心里不是已经有了答案?”
“公子在说什么啊!奴婢可听不懂。”她装傻。
谢青棠满脸无奈却不揭破她的话,只是道:“然而,他的野心、他的疯狂是能够将整个侯府拉入深渊的,就这样还能叫为侯府奉献?”
他都已经这样了,难道你们还要让他只为侯府奉献,不去追求自己的野心吗?
看到莲舟脸上不信的神色,谢青棠也不再说了,沉默地陪着她走了一会儿,又突然道:“他真的在下很大一盘棋……你不要与他太过接近。”
莲舟忍不住道:“公子为什么对我说这些?”